第(2/3)页 “什么?”封砚敏惊讶不已,在她心里二弟对外一向是君子有度,“女儿一听父亲受伤,就急匆匆回来了,还不曾问过信国公的情况。想来不要紧,二郎毕竟懂些医术,下手知道轻重。” 就在碧玉前脚刚回信国公府,为自家姑娘收拾东西之时,后脚徐大郎就来了,刘氏连拉都没拉住。 这人还不阴不阳的说着,“怎么?我祖父受伤,你家娘子干脆躲回娘家,武安侯府真是好教养!” 碧玉先是行礼,然后才道:“还请大郎君见谅,我家娘子是得知侯爷受伤后,这才回去侍疾的,因还未来得及收拾东西,奴婢特意回来取。” 徐大郎气的骂道:“下贱的奴婢,还敢狡辩!不孝就是不孝,话说的那般漂亮!祖父受伤不想着侍疾,竟干脆躲了,我要让外头的人都知道,她封家女不孝!你们主仆二人都不是个好东西,这样的贱婢怎配留在国公府,叫人牙子来发卖了!” 就在此时,一个声音传来,“我竟不知信国公府的手,伸的这般长,竟要发卖起我武安侯府的人?还是说信国公府的人一向肆无忌惮,觉得京城所有府邸都任由你家做主了?” 原来是封砚初来了,他终究觉得姐姐将这些人想的太好了,东西未必拿的回来。 “封修撰休要信口雌黄!”信国公世子听下人禀报,说封砚初来了,只觉得头大。他在这人身上就没占过便宜,净吃亏了,担心长子敌不过匆匆赶来! 果然,徐大郎紧接着就是一句,“是谁将这厮放进来的!”言语中颇有些气急败坏的意思。 “哦?我不过是见下人迟迟未将长姐的东西送回去,这才上门来瞧一瞧。没想到信国公府的门庭竟比皇宫还高,我竟连门都不配进了?”封砚初没客气直接回怼,可这些人哪是他的对手。 信国公世子连忙为自家分辩,“封修撰休要胡说,我们何曾说过不让你上门!” 封砚初用眼角斜了一眼徐大郎,语气中满是不屑,“我何曾胡说?难道方才徐大郎君未曾恶语相向,也未曾说过不想让我进门?” 徐大郎气的用手指着他,说不出一句话。 第(2/3)页